“武都头。”
李红妖和娇娇正远远的站在街头,伸长着玉颈向这边看呢,一见到我出来,立刻蝴蝶一样的飞了过来,很自然的一左一右的挎着我的胳膊,香风扑面,让我的心里一阵阵的发酥,呵呵,真幸福啊。
“松……武都头,你去王婆家里干什么?”
李红妖本来想叫我一声松哥,可是一看到丁通和萨满跟了过来,脸一红,改口了。小丫头,知道在人前给我面子,我喜欢。
“嗯,这个,松哥要办一件大事。”
我敷衍着道。
有点心虚,办妓院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虽然在宋朝不违法,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,但没有办法,这个东西,来钱快,要想迅速在大宋朝捞到第一桶金,这个东西,无疑是个捷径。
再说了,我不干钱也让别人赚去了,我要在阳谷县,办一家文明的妓院。呵,既赚钱,又不祸害良家妇女的那种。
“哼,那婆子在阳谷县,净干些坏人贞节的事,你去她那里,能有什么好事?”
李红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,偷偷的在底下掐了我一下。
“胡说,她不干好事,不代表我就找她干坏事呀?你又不是不知道,松哥我一向是正人君子,道貌岸然的。”
我想香一下李红妖的脸蛋,被她躲了过去。
“哼,正人君子就不必了,道貌岸然倒是真的。”
她立刻白了我一眼。
“松哥快说说,你去找她办什么大事呀?”
娇娇立刻娇笑着摇着我的胳膊叫了起来。
听着她清脆如风铃般的嗓音,看着她如水密桃一般的脸蛋,我觉得自己一阵阵的玄晕,太漂亮,太可爱了,清纯而又单纯,在这样的女孩子面前,撒谎,简直就是让人脸红的事情呀。
“呃,这个……”
“快说呀,快说呀。”
她立刻娇笑着道。
“这个,我想让王婆给我保媒,把你们两个娶回家当老婆。”
我低下头,做小女儿状。
“呀……”
身边一空,两大美女突然没了踪影。
娇娇立刻跳回丁通的身后,不敢出来了。李红娇却捧着脸,不敢看我了。
我做了个起跑动作,防备万一丁能和萨满这两个变态杀手发火想要干掉我,我要抱头鼠窜。
意外的是,丁通竟然一点也不生气,萨满竟然也笑意盈盈的看着我,这让我的一颗心立刻放了下来,挺了挺胸脯,整了整衣衫,做指点山河状。
“哥,你看武都头呀,都说得什么呀?”
娇娇的声音在丁通身后腻腻的传了出来。
“不要脸。”
李红妖狠狠的白了我一眼。
“呵呵,你要是能嫁给武都头,可是你的福份呢,只可惜,就你这调皮劲儿,武都头还未尽看得上你呢。”
丁通憨憨的看着娇娇小美眉道。
唉,大舅哥,我爱你,只要你同意娇娇嫁给我,怎么着都成。我在心里叫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远处一阵阵的吆喝声,十几米外的地方,人群纷乱了起来。
不等我反应过来,一群人已经挥舞着大棍,将百姓赶到一边去了,街边来不及躲闪的小贩,东西立刻被掀翻在地上。
靠,什么人这么嚣张?
敢在我的地头上如此放肆,一股邪火顿时从我的心头烧了起来,妈的,从前老子遇事怕怕,现在身边有了两大变态杀手,一个飞刀美眉,还有七八个被训练得恶狼一样的衙役,自己又喝点小酒就武二哥上身,这帮狗东西在我面前惹事生非,不是瞎了眼睛了吗?
“妈B的,去看看,什么情况,有一个算一个,都给我逮回衙门去,先打两百板子再问话。”
我立刻火冒三丈的向身边的衙役叫了起来。
肯定又是哪家的公子少爷的犯毛病了,出来惹事泄火,虽然我抓起人来毫不手软,可是这些狗东西摸着门道了,知道我抓了他们也不会用刑,等着他爹拿钱赎人就行了,所以这阳谷县的公子哥们一个个的,快成了惹事专业户了都。
两个衙役刚刚冲上去,立刻被打得退了回来。
“武都头,这些人不是阳谷县的人,他们是东平府桐大掌柜的人。”
一个衙役抹着额头滴下的血,有些尴尬的道。
“桐大掌柜的怎么了?多个**吗?敢到我阳谷县闹事?不把我武松放在眼里吗?”
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我管你桐大掌柜不桐大掌柜,到了我的地界,敢打我的人,我要放你们回去,就***不姓武。
虽然我好像真的不姓武,不过为了面子问题,我也不能轻饶了这个家伙。
“丁通,拦住这帮兔崽子。”
我拔出酒壶喝了两大口。妈的,防身先,衙役这么怕,就说明这桐大掌柜的势力不一般,小心行得万年船啊。
“没问题。”
丁通立刻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,双臂一伸,喀嚓一声,绞断了一条木棒。又嘭的一下,将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打得飞了出去。
“阳谷县的武都头在此,什么人敢如此放肆,眼里没有人了吗?”
他立刻大声叫了起来。
“***,这下省事了,老子来,找得就是他武松。”
一个轿子嘎的停了下来。
轿帘一掀,一个公子哥样的人走了出来,身后立刻家丁跟了十好几个,还有一个师爷样的家伙,一双眼睛里闪着恶毒而又狡猾的目光,和这没人样的公子站在了起,简直就是坏人的写照。
我靠,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长得,演坏蛋不用化妆了。
那公子哥摇着八爷步,走上前来,啪的打开一个扇子,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了,诺大的一个扇面上,竟然只有一个字:淫。
可能是看我的眼睛盯着他的扇面,这家伙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,啪的翻了一下扇子,轻轻的扇了两下。我靠,另一面,也是一个字:荡。
真是见到无耻的,没见过这么无耻的。
好生动的简历,我一个色狼级别的人物,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创意,虽然我也向来以前卫自居,但是如此有意境的东西,还真是从来没有想出来过,真是淫荡的失败呀。
“这是东平府桐大掌柜的公子,桐花花,哪个是武松,出来回话。”
桐花花身边的师父也啪的打开一个扇子,人模狗样的扇了两下。我靠,扇子上也有一个字:无。
可是另一面:耻。
我简直哭笑不得了,知道自己淫荡无耻的人应该不少,但是,敢于当众表白的人,恐怕就实在有点让人钦佩了。看来我这次遇到对手了。
我在心里暗暗防备,做人做到他们这种地步,恐怕做事的手段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那种了。
虽然在这两方面我自信比他们只强不弱,但,轻视对手,在任何时候都是致命的错误。